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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大一清机pos机
大一清机pos机
还记得谁是你生命中的第一部照相机吗?‖老家许昌
文‖丽鹿
那天出去旅游,一路上大家都举着手机拍照、自拍,有人感叹说,前几年出门还长枪短炮背了一身,现在出门连相机都不用带,小小手机便满足了各种需求。
这话题让我想起了自己用过的第一部照相机。
1984年,我在豫西老家临汝县城读高一。那时我家刚搬到党校家属院,院内有一排排高大参天的白杨,还有几棵苹果树和数丛繁茂虬劲的老梅。
表姐比我大七岁,刚从县城卫校毕业,在城西郊的764部队医院实习。
暑假有一天,表姐来家玩,时尚又活泼的她,带来一架“海鸥”照相机。
当时的照相机,还是黑白胶片机,拍照前要先摁一下按钮,折叠在机身内的镜头“咔哒”一声弹出来。取景框不在相机后面,而是在最上边,所以对焦时不是举着相机平视,而要端着相机低头俯看。
胶片机虽不如后来的傻瓜相机使用方便,但是很能练习技术。我在物理课上学过的透镜焦距等概念,正好用得上。
至今我还清晰记得那部相机的样子。
它很笨重,像块竖立的砖头,自带一个灰黑色皮套和一根细长的皮带。
当我第一眼从取景框里看到天空和树荫的影像时,我便迷上了它,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镜头里的倒影,要比实物更有魅惑力。
在我看来,相机就是一个可以变化出无穷美好的百宝箱,一个可以观看奇妙景象的万花筒,一个魔术师手中要什么就会变出什么的神奇宝盒,它带给我无限的惊喜和快乐。
更令我惊喜的是,表姐居然把那部相机借给我玩,并说整整一个暑假它都归我使用。
于是,我把相机挂在胸前、用手端着,神气活现地在大院里四处游荡,寻找着我眼中的风景,幻想着把一个个美好瞬间,摄取留存成为永恒。
那时的胶卷,分120和135两种型号。120胶卷洗出来的照片稍大,但每卷胶卷只能拍十几张,135胶卷可以拍三十多张,洗出来的照片却小得像一枚邮票。
当我站在院中绿树的荫凉下发呆的时候,当我透过相机观察那些光影在树叶间斑驳迷离,当我惊叹于晨昏变幻的光影,让万物有了不同的光彩时,我不断欣喜而急切地摁着相机的快门。
很快一卷胶卷就被我用光了。
我拉上窗帘、关上屋门,伏跪在床上,把自己蒙在厚厚的棉被窝里,满身大汗地将胶卷从相机里抠出来,装在圆柱形的黑色小感光盒子里,忐忑不安又欢喜期待地跑到市中心丹阳路上的照相馆里,用了自己一月的零花钱冲洗照片。等待了一星期,终于等到取照片的那一天,我满怀期待而去,却扫兴沮丧而归,因为照相馆里的人对我说,我拍的胶卷报废了,什么也洗不出来。
真正的喜欢,决不会因为受到一点打击就退缩放弃,而是越挫越勇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地坚定和执着。
所以,短暂的伤心失望之后,我毫不灰心丧气,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野心和梦想。
我叫上最好的朋友,一起骑自行车跑到城北郊的山里,拍千年古刹风穴寺。
深山掩藏、曲径通幽的风穴寺,建于东汉,被称为中国古建博物馆,暮光中摇曳着风铃的唐代七祖塔,晨曦中钟声悠扬的宋代鼓楼,奎光塔兀立山顶的孤独身影,大慈泉中粼粼的波光,登望州亭远眺小城美景……都成了我欲急切纳入视窗的内容。
拍完胶卷后,我让好友帮忙,用几条棉被,在暑天高温中,将我严严实实地盖起来,生怕走一点点光。
我撅着屁股、躬身团成一团,趴在被窝中的样子,一定像头棕熊那样滑稽,因为我隔着被子听见她在开心大笑。
这一次,照片总算是成功洗好冲印出来了,但图像模糊混沌,层次不清,根本没有我们当初从镜头里看到的那般震撼。
后来才知道,画报上刊登的那些照片,都是加装了广角镜、滤镜、鱼眼镜头等等专业设备,在暗房中经精心冲洗、放大创作出来的。而我单凭这一部普通相机和满腔热情,根本无法实现美梦。
于是,我只好改变思路,放弃拍那些宏大场景,从小处着手拍人物。
模特儿就是大院里一群群的小孩子。那时候家家孩子都多,也不像现在这样被家里大人圈养着,而是散养放养在大院中,每天闹哄哄满院子撒欢疯玩。
但小孩子没耐心,想要哄他们安静下来,静静站在那儿让我拍摄,是个难题,而抓拍又太费胶卷。
于是我琢磨着,给自己找个“御用模特儿”。
思来想去,八十多岁的外婆最合适,她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,乐于配合着我摆出各种poss。
我们家住在一楼,门口的阳台用砖块垒起了一道“L”形的短墙,地上墙上摆满了一盆盆爸爸养的花。
我从屋里搬出一把竹椅子,放在门口空地上。外婆换上干净衣服,穿上她自己纳的绣花布鞋,梳理好稀疏的白发,笑呵呵地坐下,双手拘谨地放在两个膝盖上。
我将花盆簇拥着她摆放,嘴里模仿着照相馆摄影师的命令,说着预备、注意、笑一笑,然后摁下快门。
就这样我给外婆拍了好多照片,其中有一张拍照时,没注意到外婆身后的背景,阳台上摆着的那个空花盆,正好叠加在她的头顶上,看起来就像戴了一顶维吾尔族老爷爷的小白帽。
后来外婆对我说,其实她很害怕照相,因为她小时候,老家禹州那儿有一种说法,照相会吸血摄魂,让被拍照的人减寿生病。但为了我高兴,她愿意让我拍她。
当年给外婆拍的那些照片,如今成了家庭相册中的珍藏之物,前几年我把照片扫描保存在电脑里,还拿到照相馆里翻拍后装进镜框中,摆放在书桌上纪念。
每次看到照片中的她,和外婆一同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,宛若重现,仿佛她依然还在我身边。
我既庆幸保存了她的影像,又遗憾当时给她拍照得太少。
1998年,外婆去世,带走了属于她的一段生命历程和记忆,我痛彻心扉,觉得自己也失去了生命里的第一部照相机。
外婆那双慈爱的眼睛和那颗温暖的心,岂不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部照相机吗?她从我诞生之初,便将我成长的点点滴滴,记录在她的眼中和心里,当她闭上眼睛、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,便也带走了我和95岁的她,共度的28年欢乐。
对摄影的痴迷爱好,一直延续到我读大学。作为一个法律系新生,大一时有一门选修课叫证据学。
记得有一节课,只来了几个同学,老师便带着我们,到十四号楼教室上面的一间暗房里。
进去以后,屋里乌漆麻黑的,一拉门口的开关绳,满屋幽幽红光,扑朔迷离。
等瞳孔适应了室内光线的阴暗,看见里面有几张桌子,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量杯量筒,还有温度计、剪刀,既像是化学实验室,又像是裁缝工作间,桌子上面扯着一根绳子,上面一溜固定夹,夹着未冲印完工的照片。
在暗房里,我才知道了定影液、显影液这些名词,才明白照片拍摄完成后,只不过是众多工序中最初的几步,还要在这间充满魔法的黑屋子里,进行一系列的加工、剪辑、修复。
也是在证据学的课堂上,我才知道,为什么出生在清末、成长在民国时期的外婆和她的同时代人,会认为照相吸血摄魂,原来,那些底片上的人和物的影像,和洗好的照片,正好相反,头发乌黑的,成了白毛女,白皙面孔的成了黑非洲,看起来既魔幻又神秘,有的真是像鬼一样难看,并且,最初的胶片机,闪光灯是用镁粉来做的,在燃烧时,会发出强光和大量烟雾,像爆炸一样让人惊恐。
暗房这个词,终将被人们遗忘。但在此之前,我庆幸在梦幻般的青春时代,有幸体验这神秘空间带给我的震撼和永远新鲜的记忆。
后来有了傻瓜相机,有了数码相机,有了摄录一体机,有了手机。当初那些从拍照到成像无数繁琐、费时费力又烧钱的工序,简化成一键成像,甚至连按键都可以省略,用语音声控拍照。
无论科技如何进步和改变,不变的是对拍照的兴趣,喜欢把美好的时光留存。当梦想变得越来越容易实现,你可否一如既往,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心思,与亲爱的家人朋友们,分享欢乐、温情陪伴呢?
【作者简介】丽鹿,专业法律,职业金融,业余写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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